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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最多在这里呆两天,她买了很多吃的,简易的速食食品都是两人份。

可这个、却被她抛掷脑后了。

用纸巾快速擦拭干净手,她重新座回沙发上时,发现小兔子正看得津津有味,就连她回来了也浑然不觉。

它身形小,软绵绵地趴在沙发抱枕上时,就像一只依附装饰性的毛绒玩具。剧情缓缓推进到高潮部分时,它的小脑袋也会微微抬起,润泽的瞳孔亮晶晶的,似乎闪着碎星。

祁瑾秋觉得看小兔子比看电视要有趣得多。

她好暇以整地陪着它看了半集电视,落幕结束时,软乎乎的兔兔撇过了小脑袋,蜷缩成了被煮开膨起的糯白汤圆。祁瑾秋把它抱进怀里,手指轻拂它的蓬松毛发:“看累了吗?”

傍晚六点半,窗外阴雨绵绵,乌云掩月,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黑墨。

缩在她怀里的小兔子望向客卧,眼中意味明显。祁瑾秋捏了捏它的小爪子,醋味渐浓:“我想抱着绵绵。”

话外意就是,不许去找纪沄眠。

兔兔眼巴巴地望着她,毛绒绒的爪爪像抓蝴蝶似的扒拉住她的衣角,仿佛在无声地央求。

祁瑾秋简直要被这只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小兔子气笑了。

她忍不住点了点它的额心:“小坏蛋。”

兔兔松开爪爪,委屈地捂住脑门,湿漉漉的黑瞳似在质问为什么要骂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