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难受。”纪沄眠蹭了蹭她的肩膀, 语气近乎哽咽。
怀里oga的模样看起来真的很可怜, 祁瑾秋难得安慰了句:“忍一下。”
她抱着她坐在地毯上, 腾出的右手迅速拿过掉落的抑制剂, 刚打开盒子纪沄眠又攥住了她的手。她咬着唇, 美目泛着水盈盈的泪光, 就连鼻尖都是潮红的,眼睛下的那颗泪痣仿佛山水画上晕开的笔墨。
“再拖下去就算是注//射抑制剂也没用了。”
祁瑾秋强势地掰开她的手,取出抑制剂与注//射器弄好,手疾眼快地握住她莹白的左手手臂。裙袖早已被纪沄眠自己卷翻了上去,这会倒是方便了注//射。
针孔在刺破oga娇嫩的皮肤时,oga发出了声惹人遐想的闷哼声。比起难捱的alpha,她才是真正受折磨的人,身上的衣裙早已被滚烫的汗水打湿,额角的发丝与汗水交融,她的脸上绯色遍布。
可即使是这样狼狈,她也毫无疑问是极美的。就像一朵俏立在枝头初绽的海棠花,无一处不透着娇美二字。
随着注射器内抑制剂见底,祁瑾秋才松了些力道。等到最后一滴无色液体注入,她将注//射器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房内的oga信息素浓度逐渐消减,角落里盛开的小苍兰逐渐衰竭,她将陷入昏迷的纪沄眠抱到床上,又给她盖上被子去找那团糯米团子的身影时,她才骤然发觉,小兔子已经睡了过去。
它这会的睡相很乖,蜷缩成一团圆球,两只粉白色的兔耳朵服帖地半垂在脑后,兔尾巴尖露了点在外。
祁瑾秋松了口气。
她拿过桌上的纸巾擦拭额头上的汗,面色淡淡,唇珠启阖,看不出喜怒。
等了会儿,确定床上的oga没有其他的异常情况,她凑到窝在床脚熟睡的小兔子跟前,修长的手指将它完全揽住,一团抱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