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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祁瑾秋美眸微眯,心里隐隐有一个呼之欲出的想法。

“以前的金奖获得者都是跟袁老前辈、霍老前辈一起在维斯格尼尔举行画展。这次呢,我们决定让两位获奖者一起合作举办。地点和时间都有变更,明天会有通知。”老先生望了眼左屏上的获奖作品,目含希冀,“希望你们能珍惜这次机会,继续带给我们一场视觉上的盛宴。”

掌声接连响起,人群中逐渐有人热议这次的结果和变动。

祁瑾秋脸色淡淡,窥探不出任何预兆。等到主持人宣布颁奖典礼结束,人潮逐渐散去,她才抱起小兔子和奖杯顺着往外走。

期间有人恭贺,也有人暗示。

她始终神色淡淡地回应,看不出喜怒哀乐。路过通向厕所的右道时,她临时决定去洗个手,因为奖杯的铸造味道有些重,直接将她的洁癖勾了出来。

这会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厕所里除了一个紧闭的隔间其它都敞开着。

她将奖杯放在洗手台边沿,小兔子也自发蹦了过去。白净纤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被水流浸过,她洗的很认真,直到指骨处隐隐泛红才关掉了水龙头。

她并没有使用厕所自带的烘干机,而是从口袋里拿出纸巾,从掌心到每一处手指的指缝都擦拭干净,她才转身望向洗手台上的兔兔。

然而,一股幽然淡雅的信息素味骤然从一直紧闭的隔间内传出,祁瑾秋顿住了脚步。比她更快一步做出反应的软萌的兔兔,它仿佛有感应似的从台上跳下,娇小玲珑的身体朝着那处隔间蹦跶而去,最终停在了那扇阻隔视线的门前,它担心又着急地望着眼前的阻碍物,毛绒绒的前爪不断扒拉着门沿。

空气中的信息素味越发浓郁,祁瑾秋心知这是oga发//情期的预兆,而且这股信息素对她的吸引力很大。

她摸了摸脖颈后的阻隔贴,确定它还处在有效期,才快步走到厕所门前,低声询问里面的oga:“你好,请问你带了抑制剂吗?如果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