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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很安静,捂得严实的窗帘将窗外景色隔绝。兔兔环绕了会,便蹦跶到广口碗前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卷水喝,它正喝得满足,抬头就瞧见床上的人醒了过来,且正一脸兴致盎然地望着它。

它撇过脑袋,换了个方向喝水,一点都不见昨晚的黏人劲。

“早呀。”祁瑾秋下床跟它打了个招呼,“绵绵。”

小兔兔喝完水,顺势跳出了兔笼。它蹦到沙发墙沿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祁瑾秋,视线在触及她散乱的浴袍带子和宽大的领口时立马撇开,耸拉的兔耳垂下,它揉了揉眼睛,没有理人。

祁瑾秋见惯不怪,洗漱好了才过来抱它。可还没碰到它,软绵绵的兔兔便跳到了她前面。

“绵绵昨晚可不是这样的。”她故意道,“昨天晚上在我掌心蹭来蹭去的是哪只小兔子呀??x??”

兔兔僵住身子,兔耳粉嫩如熟透的石榴。

“是谁呀?”祁瑾秋悠悠拉长语调,“是一只叫绵绵的小白兔。”

羞愤到极点的兔兔鼓动腮帮子,前爪微抬,蹦到右边时,落地的后腿发出清晰的跺脚声。小小的模样气势十足,身后缩成一团的尾巴却暴露出它羞怯的情绪。

祁瑾秋忍住笑意,没再逗它:“别生气,都是某个叫祁瑾秋的大坏蛋的错。”

闻言,羞愤到想要钻洞的小兔子这才没再继续跺脚泄气的动作。它四脚并用,在地面前进的时候像极了小时候过年时捏成一团的雪糯圆子。

祁瑾秋缓缓跟在它身后,看着它下楼停驻在书房的门前。她心中了然,手指搭上门把轻拧:“绵绵可以在里面玩,但是不能像昨天一样捣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