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宴虽然输了,可在崔大元帅手中过了十数招。
这样本事,不禁令人惊叹。
此乃奇女子也。
众人望她的眼神,明显不一样,顷刻都围到了她身边来,势必要将她灌醉。
崔道旻收了枪,回了营帐。
父帅心事重重,崔翩妤屏退了身边人跟随,在营帐外等父帅出帐。
待崔道旻换了身行装出来,崔翩妤同他一路往热闹的地方去。
途中,父帅先停了脚。
远远的,只望着那里同人喝酒喝得性起的李宴。
崔翩妤也在看李宴,继而看向父帅情深的神色。
她问。
“很像吗?”
崔道旻收了神色,面上严肃起来。
崔翩妤笑:“父亲你有一幅画,行军打仗时,常压在床头,年少时,我曾偷偷看过。”
崔道旻两边胡须瞪起:“那画,后来是不是你拿去烧了?”
“冤枉,可没有,我也不知道它后来怎么就没了,幸好没了,若是叫母亲看见,家里一定不得安生。”
崔道旻寻得那幅画时,只剩了半幅残渣。
廷瑱那小子还在火里烤芋头。
此事不是他这个丫头作怪,那才有鬼。
“哎,果然瞒不住父亲,是我烧的,我也只是不想父亲终日缅怀过去。不过今年我终于知晓,原来那人,是李家的征虏大将军,父亲你不如同我说说,她和而今的李宴,是有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