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劳大人亲自跑一趟,这些阵仗,派个小吏来传话,我自去了。”
一时,刑部来的人都有些愣神。
掌头的看见李宴这番气度,捏了捏胡须。
说话不由客气了两分。
“李司使,难为你和我跑一趟了。”
“好说。”
李宴已做好准备被带走,身后忽传来一道脆声。
“我看谁敢拿人!”
李宴转过头来。
是金樽。
他冲在崔廷衍身前。
崔……
他怎么也来了。
来看戏?
不怪李宴这样恶意想他,两人换个身份,指不定她也爱看这个热闹。
崔廷衍沉着一张脸,这会儿叫人看出情绪来了。
李宴却顾不得他。
刑部的人看见是崔廷衍来,态度立时恭敬。
“世子安,下官只是来办桩差事,奉命捉拿罪犯。”
崔廷衍推开身前气鼓鼓的金樽。
“上我的场子抓人?”
那人好生奇怪,竟被崔廷衍这一句话吓的像是慌了神,态度愈发恭敬。
“下官不敢,下官,等候蹴鞠比赛结束,再来拿人。”
李宴心中啧了两声,知晓崔廷衍有名望,怎的也像是很有些权势。
就连刑部的人也怕他。
这是为何。
金樽见状,吼:“你们的人,还不将李姑娘松开!”
压住李宴的两名衙吏,真就松开了手。
金樽跑到李宴身边来,嘀咕:“好生粗鲁,有没有捏疼你啊,李姑娘——”
李宴一掌将他推翻,压在了那掌头的官员身上,两人险些一并摔倒。
这掌有些力度,金樽觉得被拍的胸口都像是有了淤血,好生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