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李淑竟然摆正了面色。
“不了,四妹妹,我荒废学业已久,先生说今日要授算学,我正好有些问题想问他,快到早课时辰,我先回屋收拾用具。”
李淑一股脑走了。
李矜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就是觉得不对劲。
问身边丫鬟:“她何时变得这样用功了,算学?那是什么东西……”
皇城司南衙。
李宴领北椋入衙。
莫说人来迎接,从衙内进去,满衙凋零,墙边草木稀疏,墙屋经久不休,一派夕愓景象。
北椋锁眉:“南衙为何这般模样。”
话落,才见前方桥上有黑衣卫跑来。
“属下马钊见过李司使。”
“兄弟们,还不前来给新任司使见礼!”
“人呢,都死哪去了!”
眼前络腮胡式的壮汉怒吼一声,左右八方各式颜色衣服者齐聚桥上,统一手势,奇呵。
“属下给司使见礼!”
李宴点头。
众人让开,目送她进入正衙。
皇城司行督察之责,分有南北二衙,衙内司空直面天听,是为圣上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