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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事情的发展总不会变。

天下多是心怀怜悯的人。

北椋又道,何寡妇何月芜现下已被放回了家中,府衙光是她一纸状词不够,还需要去当地调查此案。

一来一回,又不知要花多少功夫。

然则此案能在府衙开审,有人接审,便注定何月芜一家,必是一枚推动棋盘变幻的大棋。

“现下何月芜性命攸关重要,周遭附近有无看审的衙吏?”

“四下都看过一圈,皆没有。”

“没有?”

李宴眯眼,霎时有些看不懂这盘棋。

晃神间,外头雷声大作。

闪光不断。

怕是要下一场暴雨。

这场雨下了整整三日。

三日后,天才放晴。

李宴在院中练枪,北椋沉着一张脸从外间回来。

“主儿,西城出事了。”

西城出了大事。

一场暴雨,砸毁了西城数百座街坊,整座西城都被洪水灌溉。

暴雨之后,留下的只是一片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