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来,将柳如芸吓死。

紧着拍了他两记:“朝儿,你胡说什么!”

李朝这话将那宋老太太说得面色巨变,一时间,整个怒色都在了脸上,似是被气的不轻。

“大郎,这就是你家嫡子,他就是这样和长辈说话的,他敢这样和我说话?!”

李醉山也气着了:“柳氏,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屋里有些人仰马翻,李朝被父母亲接连教训,有些瑟瑟发抖,肩膀正抖着呢,忽被一只大手按住。

李屈按住了他的肩膀,将他挪到了自己身后,站到了他身前。

直面父亲的怒意和那老太太的装腔作势。

“父亲,儿子也有句话要说。”

李屈和那老太太对望。

“姨老太太不是第一回 来家中,却是头一回见家里的大妹妹,缘何将我大妹妹说的这般不是,故去的嫡母已经逝去了多年,也犯不着再搬出来说弄,我大妹妹所学深厚,贯是这满府里的人,也没一个能比的。

今天我也不是要和姨老太太你为难,只是我大妹妹就是这般傲然的性子,姨老太太真要怪罚,怪我这个长头的兄长便是,就莫要再说这些难听的话,往后府中行走,还请姨老太太你多担待。”

这府里的子嗣,接二连三地驳斥她的话。

宋老太太气得喘不过气来,连着拍着案上的桌面。

“反了,反了天了!不曾想,府里就是这样的规矩,可还有些纲常道理,连个庶出的大哥儿都能挑我这个老太太的不是,明日,岂不是这府里的女使婆子都要骑到我头上去,大郎,大郎,你要我如何好,我看,我还是领着这一大家子即刻就回青州去才是。”

“奚儿,你这就套了马车来,我们现在便回去。”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