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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天天练剑,除了喜欢之外,还因为就是要精进剑术,要么杀了皇帝,要么逃离皇宫,可他现在不想杀也不想走,练剑练得似乎没了目标。

等事情平息之后,皇帝必然会勤于政事,而自己也不能天天待在鹤啸殿里,总得找些事情来做。

做什么好呢?按理说自己一身武艺,去从军或者做些跟查案、刑狱方面的事情都可以,但那些都在宫外,他舍不得离开皇帝。

每每想到这里,萧唳就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好像很痴缠,不大气,好男儿志在四方,怎么能囿于小情小爱。

或许再过几年,等两人感情沉淀了,没这么如胶似漆的时候再考虑“志在四方”的事吧。

不过说到如胶似漆,萧唳心里稍稍有些奇怪。与皇帝定情也有一个多月了,可对方只是亲吻自己,从来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并不是对方不想,很多次吻得难舍难分、情绪激动之时,萧唳都能感受到他的反应,可这人偏要忍着,哪怕现在已经初秋,夜凉如水,他难耐之时宁可出去冲凉水澡也不肯再往下继续。

可人家都拒绝了,萧唳不好再过主动,只能把这个疑问深埋心底,只当皇帝现在大事为重,不敢放纵自己。

但这始终令他有些郁闷。

他并没有怀疑皇帝对自己的真心,只怕对方还有其他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