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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啊?”凌青壁笑得甚为得意,“我的功夫退没退步?”

胡里罕立刻面沉如水,不发一言。

其他几个黑衣人看到老大被制,立刻慌了神,你看我我看你地挪开了手里的刀。

另一边,两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从护卫们当中走了出来,面带微笑地站在凌青壁面前。

“戏虽然假,管用就成,是不是啊聂老弟!”凌青壁嬉皮笑脸地冲身着蓝衣的青年挑了挑眉,又看向他旁边那位身穿月白色衣袍的青年,表情突然正经,“阿闲。”

卓应闲没搭理他,聂云汉笑笑:“都站在这儿了,大家把话说清楚吧。”

他一开口,胡里罕立刻听出来,这就是方才大笑的那人。

“你们早就知道?”他转头怒视凌青壁。

凌青壁冷哼:“这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最后再给你上一课。”

“我呸!”胡里罕怒道,“我们寻了你们七年,谁知道你们竟在这下水沟里窝着,今日就是拼死一战,我们也要为大哥报仇!”

凌青壁手里的刀往他颈间又近了一寸,面色阴冷,厉声道:“要不是你们西蛮犯我大曜在先,你那大哥撒里墩怎么可能会死?!你大哥死得惨,我们大曜将士死伤无数,就不惨么?!”

“当年最后一战,我们‘灵翅’九人,现在只剩三人,这笔人命帐又该怎么算?!”

韩汀听了这话,也是双目赤红:“西蛮向大曜请求停战,我们有军令在身,不得与你们为敌,又怕你们前来寻仇不得不战,只能躲在这犄角旮旯里,我们心里有多憋屈?!”

想起战死的同袍,孔昙不由深深叹息:“胡里罕,今日我们军令已除,又恰好你们送上门来,那好,今日我们将这笔账算个清楚!老二,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