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相瞠目语塞。
“你、你还是别了,叫我老师算了!”
“好的老师,”萧复一字一句地说,“子葵给我酿的酒,您可不许喝。”都是他的。
薛相:“…………”
林子葵不知道两人在里头说了些什么,他没有听墙角的陋习,只有墨柳蹲在地上,正要偷听,就被金樽抓走了。
墨柳喊道:“你让我听一下会死啊!”
金樽板着脸摇头:“不能听。”
屋内,薛相和他说完后,便看见萧复自己伸手,在他自个儿的耳朵上拼命揉搓,把那只原本只是有一些粉红的耳尖,捏到滴血的红。
薛相看得困惑,不知他要做什么,便瞧见萧复推门而出,语气欢喜里隐含三分委屈:“林郎,林郎,我求了老师许久,老师可算同意了我们的婚事。”
“当真?”林子葵眉开眼笑,“学生谢老师成全!”
他对薛相深深弯腰一拜,薛相无奈地点头。
林子葵眼睛不好使,萧复便故意凑他面前了,还侧头对着他,林子葵方才看见他的耳朵颜色,神色愣住:“你的耳朵,这……”
这是让老师给揪的?
萧复没说话,只是注视着他。
想来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