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复甚至不拿正眼看他,搞得文泰帝心底窝火,心道早晚要把他脑袋给摘了,目中无人的狗东西!
然而这时,他还得和和气气,讨好二位。
“谢神医,敢问谢神医可有方法,能找到母虫?”
“咦,陛下您还知道母虫?这可不简单。”谢老三翘着二郎腿。
文泰帝也是现学现卖,解释了一番母虫是如何控制蛊虫的:“这母虫一死,朕就必死无疑,所以必须抓到控制母虫的人!此人必定也是背后搞鬼之人!”
“这个不难,只要陛下给草民一点……”
文泰帝下意识接:“三碗血?”
“噗——用不着用不着,那是学艺不精的蛊师,才会用三碗血祭虫王。”
文泰帝瞬间更觉得他厉害了:“那谢神医要什么?”
“要陛下的一把龙须即可。”
“……一把?”
比起三碗血,不知道哪个更痛。
谢老三比划:“一小撮,连着根儿的。”
“……成。”文泰帝只好去拔后脑勺头发,可连根拔,那种疼痛的难以忍受的,搞得他一直在骂身边的小宦官:“轻点,朕要摘了你的脑袋!”
很快,一小撮头发来了。
只见谢老三如法炮制,像神棍那样利用头发对着罐子施法,接着放出一只黑黢黢的小虫子出来。
见状文泰帝坐立不安起来,把宦官拉到了自己身前。
宦官也是吞咽口唾沫,紧张得全身冒汗。
谢老三手指蘸取茶水,将虫子放在地上,随即他围绕虫子,用茶水画出纷乱错节的几十根线。
文泰帝看出门道:“这好像是……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