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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七叔,不是长辈,是丈夫,随意怎么都可以的丈夫。

她如此直白的话语,在他心间窜过,如同一道电流,留下丝丝酥麻。

他抬手,扶起她的后颈,反客为主,细细亲她的唇,品味那散发着淡淡葡萄清香的美妙滋味。

……

好一番之后,初挽反倒是清醒了,她软软地依靠在他胸膛上,手指似有若无地划过他的胸膛,那胸膛轮廓分明,很有弹性,触感非常好。

她便越发满足起来。

重活一世,她实在得到了许多,也弥补了上辈子太多遗憾。

无论是今晚那世界为之侧目的艺术博物馆开馆典礼,还是寻觅多年的亲缘,都让她足够满足,而身边躺着的男人,更是让她没有一丝一毫的缺憾。

她看着男人墨色的眸子,看他挺直的鼻骨。

才得到满足的男人神情间竟有丝未曾恢复的恍惚和沉溺,这让往日总是足够理智冷静的他尤其动人。

初挽就要起身,谁知道男人有力的臂膀紧紧箍着她的腰,她根本动不得。

她抗议了下,便轻拍了拍他的脸,道:“刚才还嫌我有酒味,躲着我。”

陆守俨却一个翻身,将她整个抱住。

初挽轻“啊”了声,却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他腰上了。

她两手撑在床单上,看着下方的他,好奇:“你想这样吗?”

陆守俨才刚恢复过来,他薄薄的眼皮懒懒垂着,声音略沉:“还有力气吗?”

初挽:“累了,还是算了吧。”

当然也是因为他本钱太大,这样太深,她自己又喝了点酒,怕受不了。

结婚这么久,有些姿态她依然不太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