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迈不气反笑:“狡猾的女人,你们故意给我设下陷阱!”

初挽:“对,就是故意给你设下陷阱,可惜,你就是这么贪婪,像一条狗一样从狗洞里钻进来,想从南海捞点好东西是吧?你以为你可以赢一次,就能永远赢吗?上一次没能给你教训,这次就是让你知道,南海这一片海域,你再敢踏入一步,保证让你有去无回。”

哈迈:“你们也就这点伎俩了!”

初挽笑了:“对,就这点伎俩,但是这点伎俩不是也让你大出血吗,你要支付高额的罚单,或者,咱们说得更明白一点,赎身费。把你吃进肚子里的给我们吐出来,不然,你休想完好无损地离开中国国境。”

哈迈听着,有些烦躁地皱眉,他现在已经动用了全部的能量,但这次实在被抓了一个现行,英国捕捞公司先背叛了他,给他踩一脚,自己国家方面显然也不愿意出面保下他。

他现在确实很头疼。

这么高额的罚金,他自然不想支付,凭什么让他支付,但是现在他被扣押在这里,抻下去一天,他就得在这里度日过年。

从这两天他探听到的消息看,中方对这件事态度非常坚决,而且看上去国际舆论也对他很不利。

哈迈阴冷的眸子紧紧盯着初挽:“你们这么多人,仗着舰队在背后撑腰,就对付我一个人,你自己不觉得很羞耻吗?”

初挽笑了:“羞耻?我为什么要羞耻?哈迈,我就是要看你心痛,看着你不得不把你积攒的金钱作为罚金拿出来,看着你声名狼藉地被中国遣送回荷兰,看着你在欧美古董圈里丢人现眼,以后,你就算挖掘了再昂贵的沉船,那又怎么样,拍卖会上,人人都知道,你是一个贼,一个不光彩的贼,一个像狗一样偷偷摸摸在别人家偷东西的贼。”

她好整以暇地道:“你以为,那些和你交好的古董商,他们有几个喜欢你?看看欧美上流社会的那些大收藏家,他们怎么看你的,不过就是一个贼,你穿着你那身昂贵的西装,顶着你那头油腻腻的头发,你永远不要想着能够踏入艺术品收藏的交际圈,你在别人眼里,永远都是两个字——”

她缓缓地道:“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