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宴清听闻,倒是不恼,慢条斯理地抽了口眼,轻轻吐出一口眼圈道:“你这孩子,年纪不大,性子倒是不小。”

初挽走到了一旁,径自坐在旁边的红木官帽椅上,之后才问:“鹤兮呢?”

福宴清侧首,纳闷地看她:“这么没规矩,不是应该叫表叔吗?”

初挽:“我想叫什么就叫什么,你管得着吗?”

福宴清:“你有没有一点当俘虏的自觉?”

初挽笑道:“我不应该是俘虏,我应该是人质吧?”

福宴清拧眉,打量着她。

初挽:“你抓我,不过是有所求罢了,或者我姑奶奶,或者鹤兮,或者你也求得一线生机?”

她叹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这些如意算盘估计全都落空,没用的。”

福宴清饶有兴趣:“怎么没用?”

初挽却反问:“你敢把我怎么样吗?”

福宴清神情一顿。

初挽见此,笑了:“你不敢,因为有牵挂,有顾虑。”

如果曾经的一切真的和他有关,那这个人早已犯下累累罪行,是初家不共戴天的敌人,不过显然,他也并没有泯灭人性。

他对自己姑奶奶,对初鹤兮,都是有所顾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