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挽眼泪落下来,她小声说:“怎么就不是呢,凭什么不是呢,我觉得就是!”

陆守俨:“他说什么了?还是你发现什么了?”

初挽心里便酸涩不已,为了刀鹤兮今天对自己说出的话,为了自己刚才仓惶之下的尴尬行事,也为了他如今的严厉和强硬。

她扁了扁唇,低声嘟哝道:“你干嘛这么凶?你怎么这么凶。”

陆守俨顿时意识到了,忙放轻了语调,哄着道:“挽挽,英国不是国内,我鞭长莫及,你这样我很担心你。”

他声音甚至带了诱哄:“挽挽乖,和我说下,到底怎么了?”

初挽声音已经掺了哭腔:“他小时候的署名,'刀'字旁边破了一个洞,我终于明白了,他的名字旁边被刺破的那一部分,就是初的衤字旁,他本来也是姓初的,只是被割掉了一半!”

陆守俨:“挽挽,你是说他小时候的署名?”

初挽:“除了这个还有很多很多,很多理由!所有的线索都再告诉我,他就该是我们家的人,他凭什么不是我们家的人,他如果不是,就太没道理了!”

陆守俨略沉默了下,才道:“嗯,我觉得你说得对。”

初挽:“我也觉得我是对的……”

陆守俨:“那你想怎么着?”

初挽:“我想滴血认亲。”

陆守俨:“滴血认亲?”

初挽:“用现代科技的办法来验证下我和他的血,所以我在打电话找人。”

初挽便把自己刚才打电话的事说了。

陆守俨听完后,明显深吸了口气,之后,才用一种强烈抑制后才有的冷静声音道:“挽挽,你冷静下,就算要做,你也得找刀鹤兮过来一起做,也得先回国,现在急也没用,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