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她回想起新疆之行,那个沉默地站在一旁观察着自己的刀鹤兮,不免叹息。

她确实很有勇气,竟然把这样的刀鹤兮拉入伙来给她办瓷语。

正想着间,身后传来刹车声,柏油路上的鞭炮碎片轻轻往前飞起,又轻盈落地。

之后,一辆车停在了她身边。

她抬头看过去,是陆守俨的车。

陆守俨落下车窗玻璃,安静地看着她。

初挽抿唇,一低头,上了车。

车子缓缓往前开,陆守俨道:“说吧,我早上叮嘱你什么了?”

初挽:“忘了。”

陆守俨挑眉:“你是不是皮痒?”

初挽:“就皮痒怎么了?”

陆守俨看她那倔倔的小样子,哑然失笑。

他笑道:“谁让你不痛快了,倒是让你冲我撒气。”

初挽:“就是觉得自己仿佛一个大傻瓜。”

陆守俨:“怎么会呢,挽挽如果是傻瓜,那这个世上就没聪明人了。”

初挽轻叹了声,便想起刀鹤兮回答自己问题的样子。

他确实不可能说,毕竟是他的至亲,但他还是说了。

因为自己逼着他说,他不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