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鹤兮默了默:“好。”

这时候,大夫包扎好了,初挽摸了摸上面的绷带:“其实也没什么,这样有点小题大做。”

如果不包扎,也许陆守俨不会知道,但现在包扎了,他肯定知道了。

刀鹤兮给她倒了一杯茶,之后才道:“你怎么突然这会儿过来?”

初挽:“有一个要紧事想问你,你最懂玉了,兴许明白怎么回事。”

刀鹤兮:“玉?”

当下初挽拿了那童子舞狮血沁玉和那白玉纹瓶的照片,给刀鹤兮看。

刀鹤兮仔细看过后,神情就凝重起来了。

初挽:“嗯?有问题?”

刀鹤兮眸光自那照片中抬起,问初挽:“这是从哪儿拿到的?”

初挽听着,便解释了来龙去脉。

刀鹤兮略沉吟了下:“我想看看东西,方便吗?”

初挽:“东西都在琉璃厂,我的那件可以带过来,不过聂南圭的那件估计不方便。”

刀鹤兮:“你给他打个电话吧,如果方便,我过去一趟。”

初挽看刀鹤兮:“我听addocks说你不太舒服?”

刀鹤兮温声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总犯困想睡觉,去看个物件没什么累的。”

初挽略犹豫了下:“好。”

当下初挽拿来大哥大,直接联系聂南圭,那边一听,也是意外。

他略犹豫了下:“刀先生要过来看看?”

初挽:“是,你那边方便吗?”

聂南圭:“我现在正在我爸这边,我爸身体不太舒服,能明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