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南圭道:“我在国外这两年,国内发展变化挺大的,你爱人也发展得好,前几天我在北京晚报还看到他了。”

初挽:“是吗?”

陆守俨这几年确实发展得好,步步高升,也不过三十出头,已经举足轻重,不过要说单独采访上《北京晚报》,倒是不至于,毕竟天下脚底下,和外地不同,这边随便掉下来一块砖头砸死几个当官的。

聂南圭听此,笑了下:“我就随便看了一眼,好像是陪同领导参加采访吧。”

初挽听着,便懂了,随口帮陆守俨谦虚一句:“他就是陪着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这么谦虚的时候,心里的感觉是微妙的。

这个人是属于她的。

因为属于她,所以她得帮他随口谦虚几句。

聂南圭见此,也就不提了,反而说起琉璃厂来:“说起来,现在琉璃厂那边也乱,浑水摸鱼的也太多了,就那位孙二爷,是琉璃厂头一份的老鼠屎。”

初挽:“我那边的生意,就交待给掌柜办着,一时还没顾上操心的,看来我自己也得多用心,别回头着了什么道。”

聂南圭:“我听我爸说了,你那个掌柜倒是挺靠谱的,应该没什么大事。”

初挽听着,点头,不过到底想着回头自己多上心。

两个人又聊起初挽的私人展览会,这消息放出去后,已经传到了国外,倒是有些国外古玩爱好者也都关注着。

聂南圭笑道:“这就是酒香不怕巷子深了。”

其实这些初挽倒是预料之中,就是要搞一个大新闻,反正展览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