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守俨轻发力,却低首含着她的耳朵道:“做完手术得养一段。”

初挽恍然,明白他的意思。

做完手术后,用大夫的话说,不只是不能do,而且不能thk,因为只是简单thk都可能反应到手术的位置,从而造成渗血之类的。

也许是刚才她的话惹起来了,也许是想到接下来一段时间想都不能想了,当然也许是为了保险起见先行释放,所以他干脆就这么干了。

初挽揽着他的颈子,仰脸亲他刚硬的下巴。

三十二岁的男人,下巴那里有泛青的胡茬,她便轻伸出舌来轻舔,像小猫儿喝水那样细致地舔,用自己舌尖滑过他下巴每一处。

这显然取悦了他,也让他幅度变大。

初挽感觉自己虚虚软软化成了水,这时候亲是不能了,她咬着唇,揽住他的脖子,将脸贴在他胸口,这么侧首的时候,她看到窗外。

晨曦初现,洒进这边橡树林中,有不知名的什么鸟儿轻轻跃过枝头,惊起一片湿漉漉的水露。

初挽看着那剔透露珠自枝叶挥洒下来,便觉自己脑中也炸开了一片白光,她陡然登上了一处从未到过的地方,这一段来所有的失落所有的无奈全都烟消云散,她沉浸在他带给的愉悦中。

陆守俨清理过后,用大衣牢牢包裹着她。

怀中的女人像一只刚刚经历过什么的小动物一般,偶尔轻轻抽动下,让人怜惜,却又让人下意识搂紧她,必须使劲搂紧了,嵌到自己怀中。

过了好一会,埋在他怀里的初挽才闷闷地说:“别迟到了。”

陆守俨:“没事,我看了,时间够。”

初挽又想起来:“做手术前能做吗……这样会影响手术吗?”

陆守俨:“还好,主要是术前八小时不能喝水,这个没提。”

没提,自然默认为没禁止,况且刚才她突然那么说,一脸被他宠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