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顿时有了一阵闷笑,不少人都笑了。

这话再往下继续说,那就是诡辩了。

哈迈眯起眼睛,道:“你说的那些,我也不确定真假,我可以这么负责任地告诉你,在我的古董公司,我有世界最顶尖大学的历史学家。”

初挽:“所以,世界顶尖大学的历史学家,学到的中国历史和我们中国的历史不同?更高档更有趣?”

哈迈对这个嘲讽置之不理,他看向戴维,道:“我确实不知道康熙年间的豇豆红为什么带着绿斑,但是我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很大的问题,我只知道,我的豇豆红就是雍正年间的,就是那个年代的。我并不如这位初小姐博学多才旁征博引,但是我可以负责任地说,在我眼前经过的清朝瓷器,足足有几万件,什么花色我没见过?”

他这么说的时候,在场有些人便多少忌惮了。

哈迈之前拍卖的中国瓷器,确实让人疯狂,那是他才能从海底打捞出来的珍品。

哈迈见自己的话镇住了在场众人,越发得意,便指着初挽,道:“你们国家连澳大利亚的垃圾都捡回去了,结果竟然还敢来这里大放厥词?这是对我,对我瓷器进行侮辱,初小姐,我希望听到你的道歉!”

初挽听这话,一个冷笑,道:“哈迈先生,我们老祖宗沉在海底的垃圾,我看你捡得挺高兴的,你确实见多识广,毕竟你可是趴在人家海底见到人家不要的垃圾统统捡回去。至于道歉,请你为你对我和我国家的侮辱道歉。”

哈迈没想到初挽竟然敢这么反击他,当即怒道:“那你们呢,我的瓷器拍卖的时候,你们中国人派人来拍卖,不是照顾你们了吗,给你们第一举牌权了吗,结果来了举牌都不敢?穷成这样?”

初挽:“没办法,我们遵纪守法的人,难免吃点亏,毕竟我们不会抢不会偷也不会半夜跑到别人地盘捞东西,我对于哈迈先生偷偷摸摸跑到别人地盘的行为表示敬佩,一般人确实做不出来,你不发财都是上帝对不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