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挽肚子已经饿得要命了,现在听到“鸡汤”真是食欲大开,马上去洗手洗脸。

等洗过后,过来餐厅,保姆已经把饭菜都摆上了。

陆守俨从楼上拿了一件厚实的毛绒家居服给她,她接过来顺势披上了。

旁边陆建晨正好换了衣服下楼吃饭,看到这情景,只觉得没眼看。

他家七叔真是疼挽挽,把她伺候得简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扣子都恨不得帮她系好。

初挽穿好那件大厚家居服,感觉好多了,不那么冷了,之后便一起坐下喝鸡汤。

这时候,窗外依然在下雪,落在砖红色屋檐上,也落在花园的雪松上,一切都静寂无声,寒凉入骨,不过屋子里却是足够暖和的,壁炉烧得很旺,偶尔发出细碎的噼里啪啦声响,鸡汤的浓香扑鼻而来,闻着都是暖暖的满足。

保姆给三个人各盛了一碗,那热烫鸡汤上还飘着稀薄的一些黄油星子,拿着勺子,吹一吹,尝了口,陆建晨满足叹息:“这得熬了几个小时吧。”

初挽:“好喝。”

保姆蒸的大馒头松软暄腾,咬一口馒头,喝几口鸡汤,简直了,再没有比这个更满足的了。

初挽这么边吹边喝,竟然喝了一大碗,这浓香的鸡汤进了胃里,暖和着身体,把积在身体中的寒凉仿佛全都驱逐出来了,初挽出了一身汗,通体舒畅。

她不免感慨:“还是我们中国人的鸡汤好喝,这鸡哪儿买的?”

陆守俨道:“今天addocks过来,他送来的,说是比较原汁原味的中国老母鸡,送来七八只,我放冰箱里,回头慢慢炖了。”

他又补充说:“还给送了一些别的食材,三文鱼鳕鱼什么的,给孩子吃的。”

初挽疑惑,前几天她给addocks打电话,结果addocks根本联系不上,这怎么突然过来送吃的了。

她拧眉:“那刀鹤兮呢?你问addocks了吗,刀鹤兮怎么样了?”

陆守俨:“我给他打了个电话,听那意思,最近在忙,他家里人身体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