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挽:“……”

陆守俨笑了下:“回头我们可以准备两个名字,一个女儿的,一个儿子的。”

初挽:“嗯。”

她想了想:“说实话,孩子生出来后,跟着我姓,你心里会有不舒服吗?哪怕一点在意?”

她看着他:“要说实话。”

陆守俨收敛了笑:“我确实不在意。”

初挽:“那万一别人笑话你倒插门呢?”

毕竟他以后前途无量的人。

陆守俨正色道:“只有懦弱无能的男人,才需要用孩子的姓氏来证明自己。”

初挽听着,深深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所以当她富甲一方的时候,如陆建时之流,会觉得自己的男人自尊心被贬损了,急切需要什么来让他恢复自尊心,而一个心胸足够宽广而拥有强大自信的男人,是乐见其成的。

她想,他总是能比她所以为的更坦荡也更广阔。

这就是男人,真正的男人。

陆守俨:“嗯?”

初挽笑了下,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这辈子,也许会捡到不少的漏,发不小的财。”

陆守俨:“你没告诉过我,不过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初挽:“那你知道我捡到最大的漏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