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才低声道:“挽挽,我只是想起我们的龙凤对牌。”

初挽:“嗯?”

陆守俨看着窗外的月光,道:“我们的玉牌合在一起时,珠联璧合天衣无缝,但是分开后,却可以各有各的姿态,这样很好。”

他垂下薄薄的眼皮,声音清凉而温柔:“我们两个也是。”

陆守俨虽然才从医院出来,还没正式上班,但工作已经找上门,每天各种事都需要他处理,他便干脆上午去单位上班,把事情统一处理了,中午回家,陪着初挽吃中午饭,在家休息。

初挽看书写论文累了,便偶尔在机关大院里转转,会遇到陆守俨下属的家属,会被人热络搭讪,当然也有人问这问那的,还有人问起他们孩子。

初挽微怔,告诉人家:“目前我们没考虑要孩子。”

对方恍然,忙笑着说陆同志忙于工作,当然暂时没心思。

不过初挽在别人的惊讶中,便想起陆守俨房间的冷清。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和陆守俨结婚了,但是两个人过的日子其实很不像夫妻,从哪方面来说都不像,她也基本没有任何当妻子的意识。

没有照顾过他,没有关心过他,不知道他在这里过的什么日子,把自己当成一个小女孩,享受着他单向的宠爱和包容。

甚至他二十九岁,再过一年就三十岁了,在这个别人都当爹的年纪,他依然连个孩子都没有。

虽然他上辈子四十岁了依然没孩子,但那不一样,上辈子他遇上孙雪椰,这辈子这不是娶了自己吗?

这天,陆守俨自己拿着单位的文件看,初挽则从旁翻书查资料,着手写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