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子里其实是一个非常强势的人,在那许许多多的画面中,他心底都会蔓延出无法扼制的邪念,非常阴暗,充满占有欲。

有时候他甚至会觉得,他本身是一个非常分裂的人,呈现在世人面前的他道貌岸然,但是内心深处压抑着的他却邪念横生。

他当然不会将那个小心隐藏的自我呈现在外人面前。

现在,在这私密的浴室中,他低头看着他的小妻子。她被教坏了,半趴在温泉中,仰着脸,艰难费力,脸都憋红了。

她让他喜欢得心都缩起来,也让他把那个压抑了许久的自己释放出来。

于是他的手轻抚她的脑袋:“挽挽乖,我来。”

陆守俨抱着软绵绵的她,到了旁边休息室的床上,用浴巾将她裹住的时候,心里却是想起以前。

他从小运动方面就很好,在军校里,汗水挥洒在训练场上从来没有疲惫的时候,永远有无穷的精力可以挥霍。现在想来,也许那种宣泄掉的精力里面,掺杂着一种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属于年少轻狂时的渴望。

只是因为没什么想法,也没有什么思慕的人,所以就那么懵懂地在训练场上将那些朦胧的渴望宣泄掉了。

陆守俨回过神,看着她纤薄的身子湿润地贴在白色床单上,发丝凌乱地散在窄瘦的肩头,他那种极度的渴望又升腾开来。

不过到底是克制住,他帮她擦拭过了,低声道:“休息一会再走吧,要吃点东西吗?”

初挽脸上红得仿佛被熏透的桃,她晕晕乎乎的,整个人发软,听到这话:“我好像有点渴了。”

陆守俨怜惜地帮她理顺了凌乱的发,道:“有当地自己酿的山楂酒,要喝点吗?”

初挽:“好。”

她想了想:“我饿了,想吃点东西。”

陆守俨:“嗯,那再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