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挽听这话,笑了下:“他确实不错。”
聂南圭撩起眼,看着她那很有些小骄傲的样子,嗤地笑出声:“你就不能谦虚下吗?”
初挽:“事实如此,何必谦虚?这次要不是我爱人机警,我们能这么顺利吗?说不定我们都直接把小命给葬送在这里呢!”
聂南圭笑叹一声:“有道理,不过——”
初挽:“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了。”
聂南圭笑道:“我看,你捅了不小的篓子,估计回头得好好解释了。”
初挽疑惑:“你这是什么意思?”
聂南圭意味深长地看了初挽一眼,却没再说什么,只是道:“赶明儿我就回去了,我估计你现在也忙着呢,北京见吧。”
送走了聂南圭后,初挽也是心生疑惑,她觉得聂南圭话里有话。
不过想了想,这次的青州行,她发现不对马上给陆守俨打电话了,所作所为不可挑剔。
再说,自己两口子的事,犯得着他多嘴吗?
莫名之余,也就不管了。
她当即回到自己房间,用钥匙打开门,房间是一处二人标准件,房间收拾得很干净,靠窗户的角落放着一个皮箱子,衣架上挂着一件衬衫,男式的,一看就是陆守俨穿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