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初挽回家休息,订了闹钟,第二天一早就赶过去,带着易铁生去和聂南圭汇合。

这天雾不小,聂南圭乍看到易铁生,有些意外,不过还是礼貌地打了招呼。

易铁生看了聂南圭,面上冷冷的,有些僵硬地点头。

聂南圭“咳”了声,笑道:“初挽,你这个朋友真壮。”

跟小山一样。

初挽笑道:“那是当然了,万一遇到不怀好意的,让他上,肯定能保咱平安。”

一行人乘坐的是从北京发车的绿皮客车,客车出了北京后,那路便坑坑洼洼起来,时不时颠几下,几个人坐在车上,开始时候,聂南圭还和易铁生搭话,不过看易铁生实在是闷葫芦,八句话抠不出他一句来,聂南圭便和初挽聊。

其实初挽大早起来,挺困的,现在被客车这么一颠,更困,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一句腔。

聂南圭兴致勃勃,说起这个那个的,扯天扯地。

正说着,易铁生突然开口:“你没看到挽挽困了吗?”

聂南圭诧异地看向他。

易铁生绷着脸道:“挽挽困了,要睡觉,你还说?”

聂南圭难以言喻地看了他一眼,只好闭嘴了。

初挽趁机闭上眼打个盹。

易铁生脱下自己的外套,帮初挽披上,之后警告地扫了聂南圭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