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挽:“首先,你有可能一辈子不外调吗?你心里,是想永远守在北京的机关吗?”

陆守俨默了片刻,道:“不是。”

初挽道:“那如果这样的话,我觉得大嫂说得对,早晚要外调的话,那现在是最合适的。”

她上学,他外调,大家各忙各的。

陆守俨当然知道,初挽说得是对的。

只是到底刚结婚,她年纪小,他看着总不放心,又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恨不得一刻不分离才好,想到要分开两三年,哪里舍得。

两个人无声地继续往前走,走到了胡同口的时候,陆守俨终于道:“你研究生要读三年吧,那我这段时间外调,等你毕业后,参加工作,我也回来了,我们差不多也可以要孩子了。”

初挽听着,觉得这一切都很遥远。

那是她上辈子都没体验过的人生。

她点头:“我觉得这样计划挺好的。”

陆守俨看她一眼:“也不是说走就走,要办手续,我估计得入冬才走。”

初挽:“哦,也对。”

这么说着,她听到男人喉咙里发出低低的音节:“挽挽——”

初挽:“嗯?”

陆守俨不着痕迹地抬起手,握住她的,淡声道:“所以别一副你马上得了自由的样子,早着呢。”

初挽怔了下,才低声嘟哝道:“才没有呢,我可没那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