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这番画一看就是被揭出去几层,太明显了,行内人都能轻易看出来,她这番画是不可能卖出什么钱来的。

陆守俨从旁听着,突然道:“这幅画,你爱人现在也想抢是吧?”

初挽一听这话,看向他。

四目相对间,陆守俨眸中有征询之意,初挽顿时明白他的意思了。

初挽道:“可以。”

陆守俨颔首。

这两个人这么一说,那边两姐妹懵了:“什么?”

初挽:“你说吧。”

陆守俨这才道:“既然你这幅画已经不值钱了,而你爱人又一心想要离婚,现在你所求的,无非是想多少拿些钱财,这样也不至于以后生活无着,那何不干脆利用这幅画?”

两姐妹顿时茫然起来:“可这幅画是假的啊!”

陆守俨:“你爱人并不知道。”

丁彩丽猛然想到了什么,眼睛顿时亮了。

陆守俨解释道:“既然这幅画是家里祖传的,我相信你爱人一定想要这幅画,他也万万想不到这幅画早就被人揭走了几层,那就干脆请大姐死捂着这幅画,号称别的家产一分不要,只要这幅画,大姐越是捂着,大姐的爱人越要抢这幅画,大姐可以和爱人僵持一番,最后假装被迫推让,要求一些钱财,把这幅画让给对方。”

丁彩虹都懵了。

丁彩丽却是高兴地一拍手:“哎呀,这个主意好,就这么干!咱想法把这幅遭瘟的画让他抢走,让他补给我们钱,这不就行了!”

陆守俨看出丁彩虹是个没主张的,便把自己的想法仔细说给丁彩丽,丁彩丽是个人精,一点就透,顿时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