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守俨俯首下来。

初挽便趁机贴了上去,吻住男人的下颌,或许是这几天太忙没打理的缘故,那里已经冒出泛青的胡渣,舌尖滑过,便感觉到了细密的刺感。

初挽撒娇,揉着他冷硬的脸:“以后按月给我发生活费,不然我就找陆爷爷告状。”

陆守俨不轻不重地看了她一眼:“陆爷爷?”

初挽一下子笑了:“差点忘记了,我应该叫爸!”

陆守俨看她笑得含苞初绽,眸中颜色微深,抬起手来,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扣住她的后脑,之后低首吻上她的唇。

吻着吻着,便仿佛有些失控。

他便停了下来,显然不想继续了。

初挽仰脸,困惑地看着他。

陆守俨摸了摸她脑袋:“好好休养身体,等你养好一些——”

他俯首,在她耳边说:“到时候我们再试试安全套,这次我特意找关系要的进口的,大号的,不会再破了。”

初挽顿时脸红耳赤:“好。”

这边机关大院确实住得舒服,况且第二天早上初挽便喝上了新鲜的牛奶。

送奶工摇着铜铃,给送到楼层的楼梯口,各家自己去取。

初挽取的时候,看到邻居取奶的都是孩子,几个孩子用好奇的眼神看她,还问她家里是不是有小宝宝。

牛奶在这个时候还算比较奢侈的,都是供应孩子的。

初挽没好意思多说,取了牛奶赶紧回来了,就着食堂里的烙饼和油条,喝了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