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挽:“该怎么做,太爷爷已经和我提过了,以后再说吧,现在太爷爷还在,先不去想。”

陆守俨见此,也就不问了,下午时候,初挽没事在屋里看书,陆守俨陪着老太爷下棋抽烟。

老太爷年纪大了,说话有时候会颠三倒四絮絮叨叨的,同样的话回头忘了再说,不过陆守俨竟然一点不嫌烦,就那么认真听着,偶尔还要提问几个问题。

初挽见此,心里不免感慨,其实哄老太爷这方面,陆守俨做得真是足够好。

傍晚那会,老太爷去隔壁串门,家里就陆守俨和初挽,初挽洗碗,陆守俨便将旁边的劈柴给劈碎,一下下的。

劈着间,他见初挽在大铁锅里倒了两瓢水,这是用灶膛里那点余烬来温点水,方便回头洗脸洗脚的。

他抬眸,淡声提醒:“多烧点吧。”

初挽听着,抬头看过去。

他正劈柴,一只手握着斧头,另一只手扶着那木柴,胳膊那里因为用力的缘故而鼓鼓起来,充满力道和迸发感。

手起刀落间,劈柴应声而碎。

她这么看着他时,他也正好看过来,视线相触,他的意思明白地写在眸中。

初挽收回了目光。

于是整个晚上,她思绪散乱,东想西想,想得竟然脸红耳热。

晚间时候,老太爷回来,和初挽陆守俨说几句话,也就歇下了,陆守俨略收拾过东西后,便进屋,关好了门,准备睡觉。

他关门的时候,初挽已经躺在床上钻进被窝了。

这时候窗外秋雨还在继续,声音不大,细密落下,屋内也变得朦胧起来。

初挽听着陆守俨的动静,他关紧了门,之后便走到了地铺前,她能听到他脱衣服的窸窣声。

黑夜让听觉变得敏锐起来,初挽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他解扣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