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意思,他们是想从孙雪椰是犯了精神疾病这方面下手。

但是如果要出手帮着孙雪椰,那必须看看陆家这方面的意思。

对此,陆老爷子道:“如果真不是特务,也不至于冤枉孩子,我这里没什么可说的,关键是公安局得秉公执法,别放过真特务,但是也别冤枉好人。”

孙家人听了,多少明白陆老爷子的意思,看来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毕竟孙雪椰确实提到了一些事,这个没办法洗清楚,但是没有的问题,估计也不会追根究底了。

提起这个,陆老爷子感慨道:“挽挽这孩子,她太爷爷,当年养过我几年,我敬他如父,后来挽挽的爷爷是死在日本人手里的,那也是报效国家而死。挽挽也是命苦,早早没了爹妈,我看着她长大,这些年她也不容易。我那些儿孙倒是没什么,但只有挽挽,我是不肯让她受半点委屈,现在把她许给守俨,也是我的意思,他们差八岁,倒是也能说得过去,这种事上,哪个要是说三道四,就到我跟前来说好了。”

陆老爷子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谁还能说什么,别说这“侄媳妇”就是没影的事,就算真的又怎么样,谁还能和陆老爷子较真?

当下大家自然不敢说什么,只能点头称是,反倒夸了一番郎才女貌。

初挽自然知道这个,留意听着,看那意思,孙雪椰估计也不至于真正折了性命在里头,无非是落一个精神病的名号,政治上也不清白,这也算是对她一个小小惩罚或者警告。

希望她好自为之,以后离陆家和自己远远的,互不干扰就是了。

这天,陆守俨约好了要带初挽过去拍婚纱照,不过初挽一早起来,还是抽空做了政治辅导班的题目。

眼看考研即将开始了,她还是得抓紧,其它的也就罢了,但是这思想政治确实心里没底,她想着趁机把之前辅导班留的题目做一做。

那些都需要自己根据时事来分析,比如经济体制改革的,比如对外开放的,当然也有一些伟人思想什么的。

辅导班老师的意思是,到时候考试肯定逃不脱这个范畴。

然而初挽对这些套路问题很作难,她有些犯愁,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