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就要把钱给苏鸿燕。

宋老三一见,额头筋都在抽抽,他瞪了初挽一眼。

初挽笑看着他,泰然自若。

宋老三深吸口气。

他知道自己没有回头路,这个局是他做下的,他已经把那东西做成了“仿品”,初挽不过是借势而为罢了,他如果拆穿初挽,那就是抬起巴掌往自己脸上呼。

今天这场戏,算是给这小姑娘做嫁衣了,偏偏自己还说不得什么,吃个哑巴亏!

当下阴着脸,斜眼看着初挽:“行,行,咱今天可算是见识到了,一百五十块,买个打眼货,有钱的港商就是不一样,见识了!”

说完,迈腿就走,这次是真走了。

初挽看着宋老三走了,心里也是松口气。

她也是在赌,赌宋老三知道苏玉杭的性子,赌宋老三不敢当面和自己竞价,赌宋老三要面子不会自己给自己脸上扇巴掌。

其实如果宋老三真戳穿了,那这小盖罐也许姓苏也许姓宋,总之不姓初。

幸好,宋老三足够精明。

足够精明的人,一击不中,失了先机,便不做无谓纠缠。

他知道自己出现的那一刻,他苦心做下的局已经被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