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晖听着,默了一会,道:“挽挽,你说得也有道理,我再想想吧。”

初挽也就不说了。

不过陆建晖再看向初挽,那感觉就不一样了:“挽挽真是聪明,别人如果看到那个故事,估计也就看看热闹,挽挽却能想得更远。”

初挽:“我就瞎说说。”

陆建晖叹:“你瞎说说,也挺能给我启发的,我应该多和你聊聊,我之前就没想过水下考古这个领域。”

初挽和陆建晖这么说话的时候,陆建昭听着,只觉得感慨连连。

别看人家初挽打小儿在乡下长大,但是这见识大啊,一些有的没的,竟然都知道。

他估摸着,这可能就是初挽太爷爷那里学来的,老人家的阅历就是不一样——这想法自然偏颇了,不过没办法,就在昨天,他真是被初挽和那聂家小掌柜高手过招的心机和策略给惊到了。

他觉得这样的初挽懂得什么都不奇怪,这就是天生的高手。

他没多想,陆建时却想多了,他现在如坐针毡,心里很不是滋味。

本来他觉得陆建昭肯定看不上初挽,毕竟初挽是乡下姑娘,长得也不怎么样,但是陆建昭不一样,陆建昭是大学生,平时经常和同学一起圆明园划船啊或者去玉渊潭爬山什么的,还会跳个迪斯科舞,总之时髦得很。

这样的陆建昭,哪能看上初挽,他是想着初挽被陆建昭冷待之后,自然能体会到自己的好,到时候自己哄一哄,初挽自然是自己的了。

可谁想到,转眼功夫,不知道怎么着,陆建昭突然就对初挽那么殷勤了,这让他怎么想,这不是和他对着干吗?

他突然就多了这么一个强有力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