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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都切成了块,又用酒和葱姜抹了抹,最后裹上面粉进锅烧。翻几下后,放上料,又加了开水,盖上锅,用文火炖。

“还要吃馒头么?”梅丹红见胡娇娇又在和面。

“不用弄这么多,不是还有拌萝卜么?”

“做点贴饼子,不蒸馒头。”

家里的锅超大,炖了十多斤的鱼,也就刚到一半的样子,胡娇娇就准备弄个贴饼子。

“玉米面里放了点糖,这个饼子吃着脆。”

梅丹红又瞅了眼胡娇娇,“唉,你这么一弄,倒是感觉更好吃了。”

“其实吃个炖菜什么的,在大铁锅边上贴着,也一样好吃。”胡娇娇把自己吃过的各种菜和各种贴饼子,都说了一遍。

“起不起肥都可以,连花卷贴着也好吃。”

不得不感叹现在很多人家里用的都是大铁锅,到后世大家全都搬了楼房,厨房里没那么大的灶,铁锅也都是小的了。

梅丹红又往胡娇娇旁边站了站,拿起刚才腌了会儿鱼片的碗闻了闻。

“这是什么酒,这么好闻。”

胡娇娇刚才把兑水的茅台用来当料酒了,而且一弄完迅速地放到了柜子里。

她正想要说话的时候,突然听到正屋里传来了娄营长“哈哈”的大笑声。

梅丹红立即朝正屋跑了过去,胡娇娇看她那么紧张的样子,不得不摇了摇头。

她已经猜到娄营长看到什么了,那本来就是她准备好今天喝的酒。

也是兑水的茅台,不过是装了800l的大瓶子里了。

那个瓶子里余下不到300l的醇酒,胡娇娇又兑了500l的凉白开。

高大楼说兑完水后晃两下,立即盖上盖捂着。要是能放时间长,味道也会非常醇的。

这个才放了两三天,但是高大楼说一般是不会喝出来兑过水的。原因还是她的茅台酒味道太醇正了,至少有个五六十年了。

而胡娇娇最近抽奖,没少抽出来茅台酒,最终才发现是八十年的陈酿呢。

胡娇娇拿着酒盅先放到正屋的桌子上,一抬头就见娄营长和梅丹红俩口子,一同搂着那个800l的大玻璃瓶。

胡娇娇先是一愣,然后强忍着笑说道,

“酒是高大楼准备的。”

“我就说不可能是胡娇娇同志的,你偏不信。”娄营长搂着酒瓶子不撒手。

而梅丹红也同样不撒手,还回瞪了娄营长一眼。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一喝二两猫尿就不知道北在哪了。而且这么好的酒瓶子装的酒,说不定是人家高连长送人的,你不能打开。”

胡娇娇看他俩谁也不服谁,正想解释的时候,高大楼回来了。

高大楼又是把胡为清背回来的,娄营长伸长脖子看了一眼。就这一刹那,手上的劲一松,瓶子就到了梅丹红怀里了。

梅丹红立即向后退了好几步,指着娄营长说,“这酒是人家的,你不能动。”

娄营长被气坏了,“我就闻一闻,我没说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