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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行试了试温度,把杯子递到她手边。

景鲤喝了口,觉得水有些苦。

江景行走到一旁,打了个电话,片刻后回来,又摸了摸景鲤额头。

景鲤靠着他,道:“我没事。”

她说着没事,又有些昏沉。

江景行再次亲了亲她额头:“哪里不舒服?”

“好苦。”景鲤晕晕乎乎的,靠在他怀里蹭了蹭,上来的时候鼻子是通的,被风吹得还挺清醒,这会鼻子又堵了,她难以呼吸,微张着嘴喘息,像条搁浅口渴的鱼。

江景行不合时宜地眸光暗了暗,把景鲤抱得更紧了些。

景鲤晕沉之中还不忘问他:“我们不去是不是应该打个招呼?”

江景行低声道:“打过了。”

景鲤:“那你怎么说的?”

“没空。”

景鲤端着杯子又喝了一口水,莞尔:“你这样怎么行啊小白,要委婉,人家官方是爸爸,咱们要客气一点,这样以后有事也好行方便。”

江景行目光柔和得不像话,拉过一旁薄毯在她膝上搭了下:“他们不敢不给你行方便。”

景鲤唔了一声,心想我家小白说话还是这么霸气侧漏啊。

正内心吐槽着,门被敲响了。

“我去看看。”

江景行打的那个电话,是给酒店医务室的。

来了一个医生一个护士。

景鲤趴在沙发上,有些茫然。

俩人走到她身边,护士放下医药箱,温声问道:“请问客人你哪里不舒服?”

景鲤看向江景行:“我没有不舒服。”

她生病了语气软得不行,带着鼻音,有点可怜巴巴的味道。

江景行站到沙发后,摸了摸她脑袋:“先量下体温。”

护士给景鲤量了一下,三十八度,还在烧着。

医生又问景鲤哪里不舒服,给她配药,又要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