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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说,那题目的难度比她的大多了,有些题她题目都看不明白。

学神的境界不是谁都能达到的。

肖芳忍不住夸赞几句,又踩了一会缝纫机就出门买菜去了。

她走之前留江景行吃饭,江景行也没和她客气。

只有景鲤嘱咐了一句:“妈,别做太辣的菜。”

“景行不吃辣?”

“还可以。”

但肖芳心里还是放弃了两道辣菜。

等肖芳一走,景鲤便支着下巴取笑江景行:“你就逞强吧,等我妈做了辣菜,你就知道……”

她话没说完,却见江景行凑过来。

要说的话,全堵在了嘴边。

江景行闭着眼,睫毛垂落下来,像鸦羽,在眼睑处留下一小片阴影,他眼睫轻颤,却只是在景鲤的鼻尖上,落下轻轻的一个吻。

景鲤手不自觉地颤了一下,笔滑落在地,发出清脆声响。

小白嗷呜一声,撞在景鲤脚上。

俩人同时回神,景鲤慌里慌张地捡笔,背过身去扒着书。

那一刻呼吸相交,离亲到唇,也不过一两公分。

景鲤心慌得像有一只羚羊在胸腔里撒欢,盯着英语书半天没有下笔。

等她定了定神回头,却见江景行低着头,手里的笔偶尔转动两下,耳廓是熟悉的红。

景鲤捂捂发热的脸,有心取笑江景行,也没那个资本,只好将录音机声音放到最大,继续听听力。

她调音量的时候江景行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恬静的侧脸上,轻轻舔了下唇,带着微不可察的笑,只是他伸手将录音机关了:“可以了,做别的。”

景鲤想说什么,又听他慢慢道:“耳朵不要了?”

好吧,景鲤乖乖翻到后面写阅读题。

肖芳回来的时候,还没进屋,先听到她在院外和人说话。

屋里景鲤咬着笔问江景行题。

这次又是介词,江景行不厌其烦地为她解释。

肖芳带着老太太进屋的时候便见俩人凑得极近,江景行讲了一遍,有些无奈地揉额,景鲤给他捏捏肩膀,笑得温柔小意:“大白,是姐姐不争气,别气别气,再来一遍。”

老太太瞪大眼:“小鲤,你们在做什么?”

景鲤回头,看到奶奶,倒是有点意外:“奶奶你怎么来了?”

老太太将她拉过来:“你们这是干什么呢,这,这,男的和女的,你们才多大,像话吗?”

景鲤:“我问题啊,怎么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