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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锦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z国鱼龙混杂,连个被公认的正式名称都没有,z只是代指,那里犯罪频发。

封锦轻笑:“吴秉义缩回去也不好过,他如果年轻个二十岁,我还能忌惮两分,可惜了,吴呈也是坨烂泥。”

“嗯。”

晚上江揽没跟陆弦留宿,他们走的时候,甲板上,游泳池边,全都是喝的烂醉的人,他们衣衫凌乱,酒水顺着地板纹路肆意流淌,金粉遍地,气氛逐渐奢靡荒唐。

刘婶打电话来说包子醒醒睡睡,看不见他们不踏实,眼瞅着要哭。

陆弦还好,最放心不下的还是江揽,别看他神色如常,但刘婶一说完就决定回家。

开了四十分钟的车,到的时候客厅亮着灯。

刚打开门,就听到包子“呜呜呜”的哭声,这次明显不是装的。

江揽连鞋子都没换。

哎呀你说说,陆弦忍不住在心里感叹。

江揽从刘婶怀中接过包子,宝宝眼眶通红,瘪瘪嘴,又忍住了,趴在江揽肩上缓和情绪。

“小可怜。”陆弦摸摸包子的脑袋,跟着放下心,他是新手爸爸,但江揽不同,这人学习能力太强了,刘婶说一遍教一遍,他就记得分毫不差。

岑极求婚成功,在工作上简直干劲十足,而贺蓝手头的一部分生意也交给他打理。

有人眼红,便在背地里说道:岑极看上贺蓝,恐怕就是在惦记人家的家产。

一次助理汇报工作后没小心说漏了,贺蓝闻言愣了愣,一点儿没生气,反而笑道:“岑极能这么有上进心就好了。”

贺蓝怀孕,最为严重的症状就是嗜睡,有时候跟陆弦他们聊得好好的,人就不见了。

至于孕吐难受什么的,倒还没有。

但岑极在相关论坛搜了下,说早晚都会轮到,只是时间问题,于是一颗心悬于半空,别提多难受了。

半山别墅里新请了两位阿姨,做饭好吃,晚上炖的老母鸡汤,肉味重,岑极盯着贺蓝喝完,来回打量他。

贺蓝无奈:“又怎么了?”

岑极忙问:“会不会想吐?”

“不会。”贺蓝说:“你别担心,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也能受的住。”

贺蓝气质风雅,像是一本阅历丰富,又插画精彩的书,翻开就是墨香,他真觉得怀孕不是多么大的事儿,他三十多岁,要孩子虽说有点儿晚,但完全在适合范围内,结果岑极一看到网上的某些言论就一惊一乍的,贺蓝都生出了逃避心理,他担心后续稍有不舒服,岑极会哭得难以控制。

说真的,贺蓝不用担心,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