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小天鹅一样,骄傲自负。

但是此刻却只能红着眼任他欺凌,抵在墙上任意羞辱。

许沉箍着他的腰,啃咬着他的耳尖,将他咬痛了又再舔舐着,动作暧昧又不容拒绝。

“你看多久,够你攒够宝石的赔偿,够你还清秦昀的欠债。”

说着,将短短的衣服往上掀,露出一截精瘦的腰窝。

……

正当千钧一发之际,门口传来敲门声。

是管家的声音。

时雾哽咽的怒骂压在喉咙里,似乎很害怕此情此景被人听见。

许沉垂眸,看着他捂着嘴狠狠颤抖的可怜模样,眼也不抬地问,“什么事。”

“少爷,大少爷想请谨言少爷过去一趟。”

许沉:“已经很晚了。”

“大少爷说,今日事,今日毕。”管家似乎有些叹气,“他说,要您别心软,别护着谨言少爷。”

护着?心软?

时雾心想你看这两个词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管家在门外等了会儿,门终于被打开。

时雾的嘴唇殷红,将睡衣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可还是挡不住脖子上被吮出的那几点斑驳痕迹。

就叫耳垂上,都还残留着一个鲜明的咬痕。

管家眼神愣了愣,然后才说。

“谨言少爷,您跟着我来。”

等到下楼的时

候,时雾还心有余悸,频频回头。

看向管家的眼神都像是看救兵一样。

差一点点!他就为任务献身了!

还好你敲门及时!

系统觉得他开心得太早,“不管怎么样,我给你把免痛开上。”

管家误以为他这是求救的眼神,又长叹了口气,“谨言少爷,您这次做的事情,的确是太过火了,也别怪大少爷生气。有些事情,他得问清楚的,您一五一十地都说了,也就好了。”

说完了,把时雾推进了程谨深的二楼的茶室。

咔嚓一声,将门带上。

茶室里的光线昏暗。门窗紧闭,一般是程谨深会客时候用,隔音效果相当好。

故而,整个房间里落针可闻。

只剩下烧水的咕噜咕噜声。

程谨深大他整整十岁,父母又去世的早。长兄如父,这么多年来时雾一直都是对他又敬又怕。可程谨深本身脾气并不算差,戴着眼镜的时候总显得格外儒雅斯文。

时雾从小身体不算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