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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悦桐和其他几个原住户上楼调解过,让他们起码别在晚上大家睡觉的时候吵,那环境她看过。实话实说的确是惨。

卧室客厅餐厅到处都摆满了多层床铺,吃个饭就跟打仗一样,洗个澡还得错开,每天下楼接水都是个大力气活。

但这和俞悦桐有什么关系呢?

“就算是公务员,个人财产也是属于个人的。”俞悦桐直接拒绝,“我家我自己要住,安排不下别人。”

对方拿她的“编制”明里暗里地威胁:“你贪污了吧?你一个刚工作没多久的年轻人,哪里有这么多钱买这么好的房子,一定是贪污了!我要去举报你!”

“汪汪汪汪汪汪汪——”

安安和康康将对方用手指着俞悦桐,立刻张嘴咆哮。

虽然只是幼犬,但两只小狗每天吃好喝好睡好锻炼好,三十斤的小狗站起来比七岁的小孩更高,张嘴咆哮不仅声音如同惊雷般吓人,泛着寒光的犬牙也凶恶得让人腿软。

“妈、妈妈有狗哇——”

带着小孩来买惨的大人在示意小孩哭之前,就被似乎能一口咬碎成人喉咙的大狗吓哭了。

安安和康康用每天闯祸后想要逃避惩罚练习出来的演技不断地往前挣扎着,让铁链“叮铃哐啷”地响个不停,汪汪的咆哮声配合像是要诊断铁链一般的动作,别说小孩了,大人看了都要腿软。

“你、你把你家的狗牵走啊!”

俞悦桐不咸不淡地说:“我家的狗在我家的地盘叫,碍着你什么事了?”

她不咸不淡地玩弄着自己落在胸前的发丝,目光落到了男人身后的小孩身上,神色淡淡,但严厉显然有杀气存在:“这小孩挺可爱啊,如果不哭就更可爱了。”

小孩光顾着哭,闭着眼睛张大嘴巴仰着脑袋嗷嗷哭,大概是记起了爸爸妈妈的叮嘱,越哭越有节奏,越哭越大声。

“哇啊啊啊啊啊唔——”小孩的哭声戛然而止,被吓的。

但被吓到的不是小孩,而是小孩爸妈。

“你、你想干什么?昆仑派掌门仗势欺人了啊!我、我告诉你,现在是法治社会,杀人、杀人是要偿命的我跟你说!”孩子爸显然被吓得不轻,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也知道是法治社会啊?那你知不知道法律保护私人财产?”

再吵就杀了你。

这句话俞悦桐没说,但来闹事的显然立刻get了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