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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看着这个面目平凡,儒雅清和,文质彬彬躺在软榻上的约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

如婳知道吴管事的儒雅哪儿来的了,就是跟这个人学的,不过吴管事跟他比起来可差得太远了。

这个人虽看起来温和儒雅,面目并不出众,但眼睛锐利,眼神偶尔闪着细碎的精光。就知道温和儒雅都是表面,其实精明能干,要不然也轮不到他来当镇长。

“是,不知阁下所为何事?”秦川不卑不亢,声音冷静中透着疏离。

“夫妻情深,还是年轻好啊!不错,就是不知道能有多久?”中年男人看着他们交握的手微微一笑道。

秦川不置可否,不说话只看着他。他的脸上笑意就更大了些。站起来走到桌边,拿起桌上低调奢华的紫砂壶倒了两杯茶。“坐,坐下说。”

他说这话时锐利威严通通不见,仿佛真的儒雅随和,观之可亲。

秦川拉着如婳坐下,端起茶杯喝茶,如婳也喝。说实话如婳并不担忧,自己两人并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大张旗鼓,如今唯一知道的就是秦川会打猎,还有他治好了脸上的疤。至于治伤疤的药,一开始两人就说没有了的。如果要像上次那样打猎,那只有他求自己两人的,所以,能出什么事?

如婳端起茶,茶香袅袅,闻起来便觉舒适。茶一入口,先是微苦,接着变甜,似乎越来越甜,茶香充斥着整个口腔。忍不住道:“好茶。”

中年男人拍手笑道:“这茶最得夫人小姐喜欢,果然……”顿了顿。

“我叫齐远,有事找你们夫妻二人。”

秦川听了站起来拱手道:“原来是镇长。”

秦川知道镇长叫齐远,胞弟齐海。听闻兄弟感情很好。

齐远哈哈笑道:“你们都知道镇长叫齐远。”又道:“坐,都坐下说。”

复又坐下。他才道:“我就托大,称呼一声为兄,听闻秦兄弟武艺过人,为兄如今有事麻烦秦兄弟。”

秦川知道他说为兄肯定是有事找自己,他说说而已,自己却是不能当真的。拱手道:“镇长有话不妨直说。”

齐远哈哈笑道:“那我就直说,去岁秦兄弟打得黑熊,齐某听闻后很是佩服,久仰大名,早就想认识秦兄弟。无奈一直无缘得见,如今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齐远见秦川不应,如婳也不搭话。就知道去年那次虽然给了银子,但熊很是危险。还是有些得罪了两人。无奈只好道:“去岁秦兄弟打得猛兽,应该武艺不凡,如今大哥有一事相求。”

站了起来,对着秦川拱手。秦川也忙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