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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自从两年前他和温荔结婚,温兴逸就一直不待见他,别说单独说话,就刚刚所有人都在客厅,也没见他跟他说什么话。

不过姥爷不待见孙女婿,孙女婿未必就待见姥爷。

温兴逸不开口,他更懒得说话。

“今天正好你陪着荔荔过来吃饭,咱们就把话说清楚了。”

温兴逸一直用探究的眼神打量宋砚,最后什么也打量出来,终于说话了。

“我们之前一直没告诉过荔荔你们之前有过婚约,荔荔气她舅舅在她念高中的时候不打招呼就随意替她处理人际关系,舅甥俩还为你吵了一架。但其实换做是别人,我都不会让温衍去他单独谈话,就因为和荔荔有瓜葛的是你,我才不乐意。”

温兴逸讲话很不客气,宋砚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神色一直淡淡的,看不出情绪来。

“听说你去年还拿了个商科学位?”

“嗯。”

温兴逸眯眼,直截了当地问:“所以你一直没放弃荔荔,这些年又为她做了那么多,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服气?还是要报复我?”

宋砚蹙眉,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一直在被提防。

什么报复不报复的。

做生意,成王败寇是常事,当年澳城大力发展博彩业,他的父母在竞标中落败,没能成功拿到赌牌,十几亿的投资都打了水漂,温兴逸眼见局势不对,立刻转移风向撤了资,不地道,却无可厚非。

合作本来也就是为钱,没钱自然更别提什么合作了。

他的生活也因此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由奢入俭难,是人都很难接受这样的落差,年少时也确实为此抱怨过。

如果当初温兴逸肯拉一把,而不是立即撤资、悔婚、划清关系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