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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荔被摁在墙上,一阵阵呼吸交换,身体渐渐躁动起来。

她的手就搭在他的衬衫衣扣上,使不上力,光是一颗扣子就解了半天。

她越是磨蹭,宋砚就越是燥热。

差不多一个月没见了。

“想做。”男人这时候已经没什么理智可言了,嗓音低哑,荤话张口就来,“想得不得了。”

“……”

“!!!”

“???”

宋老师这是被谁上身了吗。

如果说刚刚那些似是而非的什么“拆礼物”还能骗一骗在场蹲蘑菇的成年人们,夫妻俩或许真的只是纯洁的拆礼物,没那么那么这句直白又大胆的话就真忽悠不过去了。

宋老师居然会说这种话。

文文拼命捂着嘴,神色痛苦,面欲滴血,卡在喉咙里的尖叫声已经快破门而出。

太欲了。在这种情境下,所有人的三观已经完全跟着宋老师的五官跑了。

让文文觉得惭愧不已的是,她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磕得下去,自己简直无可救药。

躲在暗处的工作人员没有导演吩咐,不敢轻举妄动,但又实在很痛苦,只能默默地无声狂吼。

怎么办啊!!!

严导!!!

还不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