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的几个人里一个总是在输的人没忍住,怼了回去。

架没吵起来,但几人也没了心情再继续打牌,收了牌后几人纷纷躺下。

包时天把这一幕尽收眼底,知道那群人不准备再吵吵,他松了口气。

如果是平时,他说不定还会主动加入他们,但知道这里是副本,他只觉得那群人烦人。

包时天一口气正吐出,刚才安静下来的几人中就传来说话声,有人想去上厕所。

一说上厕所,刚刚几个人几乎都爬了起来,他们已经打了两三个小时的牌,期间几乎就没动过,早就已经有些憋不住。

“最好不要出去。”门边的医生提醒。

“那不然尿屋里?”之前输了牌的人没好气地问。

医生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其他人来到走廊,看了看外面漆黑的雨幕以及灯光微弱的走廊,有些犹豫。

听见走廊中有动静,隔壁另一个通间里有人出来,知道是要去上厕所,隔壁间很快又走出好几个人,要一起去。

他们被分到两个大通间,隔壁间也住着人。

人多,热闹,一群人有说有笑浩浩荡荡地向着厕所而去。

“能不去最好不去,山里不安全。”医生再次提醒。

闻言,之前就听他提醒过一遍的几人脸上有几分不耐烦,人群里倒也有几个人犹豫,不过看着人多,最终还是跟着离开。

目送一群人离开,医生不再说话。

他们睡的两个通间原本是用来举办聚会或者活动的活动室,活动室内并无厕所,厕所在走廊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