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淮山看向夏真。

“看什么看,难道我说的不对?你看那小贱人哪里有一点像你了?”

钱淮山不说话,关于这,他显然也有所怀疑。

那女人嫁给他之前,都不知道有过多少男人。

“自打我进了这个家门,那小贱人就没正眼看过我,鼻孔都长到天上。我是个大人,我想着我不和她计较,所以吃喝拉撒都没少她的,结果倒好,她居然背着我欺负我儿子。”说起这事,夏真越说越是气愤。

“她欺负你儿子?”左浩明看向夏真怀里的那小男孩,明显不信。

钱淮山的儿子叫作钱书龙,名字起得倒是挺书生气,然而他的性格却和书生气半点不沾边,完完全全就是个被宠坏的熊孩子。

他胆子也特别大,到了现在都还有力气摆弄自己的玩具枪。

说他欺负钱淮山女儿众人信,说钱淮山他女儿欺负他,众人不信。

“她撕我儿子的作业,扔我儿子的玩具,还打我儿子。”夏真一边说一边拉起钱书龙的裤子,让众人看他的膝盖。

那里有一块疤,不算大,很浅。

“所以你就把她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我都说了,那是个意外。那天我发现她又欺负我儿子,要抢我儿子的玩具,我看见了就上前说了她两句,结果她倒好,居然还想冲上来打我儿子,我想拦着她,不小心推了她一把,谁知道她就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她摔下去之后都没事,我当时还看她爬起来了,我也就没上心,让她滚回自己的房间。”

“晚上她没出来吃饭,我没当一回事,眼不见为净。”

“谁知道她第二天也没出来。”

“我当时就火了,想着她这是要上天,就去敲门,敲了半天没人开门,我就直接踹门进去了,谁知道我进去的时候她就躺在床上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