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越敛回到了房间关上门, 他才把沈棘推开检查衣服,果然在衣领下面搜出来一个□□。

他拧起眉头直盯着沈棘,然后把窃听器塞去沈棘手里,再越过沈棘走去了房间里面。

床的对面是一面窗, 可以看到外面的宇宙深空。

庄越敛站到窗前往外看出去, 沈棘跟来贴在他身后, 又像小豹崽一样乖巧可怜地说:“庄叔叔, 我错了,你不要生气。”

他用力地呼了口气,回头看着沈棘,感觉无能为力。

除了庄锐他没有和别的什么人有过深刻的感情,但是他对庄锐的感情和沈棘对他不一样,没有参考,他不知道沈棘这样是不是正常。

可是他不希望沈棘这样,他和沈棘离婚时希望沈棘恨他,忘了他。

“沈棘。”

庄越敛忽然郑重地叫了一声,转身背靠到窗上,抬头碰了碰沈棘的脸,对着那双漆黑得如同能将他吞噬的眼睛,他真挚地说:“对不起。”

沈棘忽然把他的手按在了脸上,眼中的情绪像浓雾一样将他裹进去,委屈至极地说:“我不要对不起。哥哥——”

沈棘说着贴近了庄越敛几乎吻上去的距离又说:“说你爱我。”

庄越敛张了张唇什么也没说出来,沈棘捧起他的脸就吻过来,又轻又软的触感一点点挤进他的唇间,与平日那如同入侵的欲情接吻不同,沈棘的吻温柔至极,他却莫名在沈棘口中尝到了一丝苦味。

他忽然想起刚和沈棘结婚那段时间,沈棘还有些生涩,总是怕弄痛他,又总是爱粘着他,逮着了机会就会来吻他。那时沈棘的吻没有这么有技巧,却都像现在这样温柔又小心翼翼,乖得让人心疼。

“哥哥,为什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