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还是之前在舞台上的打扮,脖子上也还系着狗绳,嘴上新戴了一口塞。

“解下来。”

庄越敛冷声地对拍卖场的人说。

对方为难地回答:“他会咬人,还会乱跑。”

“解下来。”

庄越敛面不改色地重复了一遍,对面的两人下意识胆颤地点头,连忙把狗绳和口塞解下来。

男孩警惕地盯着他,他蹲下去对着男孩轻轻一笑,伸出手说:“跟我走,我不会伤害你的。”

男孩还没动,庄越敛的手就被一只大手握住。

他莫名地抬头,沈棘一眼愤怒地瞪着他,“不许对别人伸手!你是不是就喜欢到处骗小孩!”

“别胡闹。”

庄越敛要把沈棘的手挣开,沈棘却越是握紧不放,还一本正经地对着不知所措的男孩说:“他这辈子只骗我一个就足够了,你不许看他!”

“胡说八道什么!”

庄越敛甩开沈棘的手,重新去牵男孩,沈棘先他一步把男孩拎起来,而且拎的是男孩的脚,男孩被他倒悬在空中,被吓得无声哭起来。

“沈棘,把他放下来。”

庄越敛要去解救男孩,沈棘却愤愤地回答他,“你之前不就是这样拎我的!”

这纯粹是胡说,但沈棘就这样拎着男孩走出拍卖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