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醒了吗?”

沈棘贴下去,触在庄越敛耳边声音低哑地开口。

庄越敛还是没有反应,他不禁地胆子大起来,轻轻凑上去碰了碰庄越敛的唇,不敢真的吻下去,沿着他的下巴嗅到了喉结,尖齿不自觉轻刮着脆弱的皮肉,仿佛随时会咬穿他的脖子。

“别咬。”

庄越敛梦呓地发了一声,沈棘吓得僵住了动作。

过了一会儿庄越敛还是没有醒,他将喉结上的尖齿收走,贴过去嗅在庄越敛的腺体旁。

“哥哥,我好想把你关起来,你就不能再赶我走了。”

沈棘的精神力核还没有安全平静下来,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与庄越敛和他同样紊乱的精神力缠在了一起,奇异地相互安抚下来,达成了相同的频率变得平稳,连头疼也跟着消失下去。

下一刻,在他怀中的庄越敛像是终于舒服了般,身体彻底放松下来。

“哥哥,你看你的身体多喜欢我。”

沈棘欣喜不已,把这当作庄越敛的回应,松开庄越敛的手沿着手臂上行,贴着庄越敛的下颌滑到脖子,找到了庄越敛受伤的地方。

他一边不要命般克制着信息素不飘出来,一边又贴下去在庄越敛伤口的位置,舌尖轻轻地卷了一下,尝到沾染的血迹,腥味中混着一股难以形容的甜,仿佛咬穿庄越敛的腺体一样,满口都是让他着迷的信息素味。

“哥哥,你怎么这么香!”

他漆黑的眼睛变成了冰蓝色,在黑暗中像宝石一样发着亮,如同中了邪神的蛊惑,只剩下疯狂的痴迷。

第一次见到庄越敛,是在他以为自己快死的那一刻。

那时候他觉得死对他来说才是最幸福的事,他摧毁了一切,就在他准备连自己一起摧毁时,庄越敛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