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一直都是飘的,没有落到实处。他就没觉得自己是皇阿哥的一员。甚至自幼以来,汗阿玛给的教育也是在说他和皇阿哥之间的区别。
他痛痛快快的说。当然还有没有发生的那些事,比如小十八的死,比如窥伺帝踪。他被骂多了,简直如数家珍。
康熙:……
“你知道错了,为什么还要?”
他神色有些复杂。
胤礽就笑:“汗阿玛,只能说那时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
竟然以为,储君便是君。
康熙沉默了。
他看着昏迷不醒的弘晖,轻轻的叹了口气。
“罢了。”他捏着眉心,内心深处还是属意胤礽的,但是他如此猖狂,丝毫不知悔改的样子,确实要挫挫他的锐气。
“你好生的闭门思过。”他没说圈禁。
但是胤礽经历多了,反应过来,甚至很有经验的想,该准备什么东西了。再者还有个问题,那就是他想在宫外圈禁。
现在太早了,先前赏他的园子现在还没赏。
“汗阿玛。”
他眼巴巴的看着康熙,惨兮兮道:“能让儿臣去宫外圈禁吗?儿臣保证不跟属下勾结。”
最起码十年内,他肯定是躺平,什么都不会做。在宫里哪有在宫外痛快。
康熙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觉得成吗。”
胤礽惆怅一叹,这毓庆宫真的即是荣耀也是枷锁。
“儿臣都不是太子了,住在毓庆宫名不正言不顺……”
“再说让你住千秋亭去。”
听着他这么说,胤礽果断的闭上嘴巴,住千秋亭和露天席地没有区别。